面的人物,如今要代表自己的宗门跟随望舒宫完成南洲巡游。
这里面当然有不服者、不忿者,甚至有怨恨者、仇视者。
但此时看着那捧着茶壶的白裙女孩,所有人都沉默着,安静的等待着她一步步走向广场正中的玉辇,这明明只是一段普通的路,她没有任何气机或者威压,但却让所有人都感受到巨大的来自月亮的压力,这实际上并不是来自于她,而是来自于身边的所有人。
当你站在那种人群中,才能清晰地意识到那凝固的氛围,没人敢说话,除非她问话,没人敢移动,除非她允许。
姚望舒走到了玉辇前,老人臂膀微抬,姚望舒登上了玉辇,她抬头看了看月色,时间正好,于是伸手向上一抛,一道血红的细线飞向天空,南洲的月色缓缓被染红。
人们抬起头,看着这一幕,明明已经见过了好多次,但每一次血月升起,依然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玉珠落下,姚望舒伸手接住,转身走进玉辇。
女声在广场上回荡。
“出发,桐庐。”
白子鹤冷声道:“起驾桐庐!”
玉辇上的法阵亮起,缓缓升空,蟾宫修士和各宗门的代表便随着玉辇一并飞向空中。
姚望舒走进玉辇,忽然一个人拉住了她的手,这似乎有些逾越,但红儿就这么被拉着坐在了对方的身旁。
“红儿姐好帅气!”于念娘的笑依如往昔。
她是姚望舒身边唯一还会坚持叫她红儿的人,像是个固执的傻丫头,姚红儿便也由着她,两个女子相邻的坐着,牵着手,共享各自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