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
顾墨惜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说不出的熟悉。
“怎么,顾总,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声音也好像在哪听到过。
“不记得,没什么印象了。”
在大脑中搜罗了一番,顾墨惜确定,眼前的人自己并没有什么印象了。
“也难怪你不记得,没关系。那时候你还太小,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是你父亲的朋友,程诚。”
程诚?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小时候确实有听到父亲提起过这个人,两人曾一度是密友,来往密切。
可后来却再也没有再从父亲口中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父亲走后,也不曾与这人再次来往过。
“似乎很耳熟。”
顾墨惜淡淡说着。
只见这程诚,一身考究的西服,胸口处还放了一只价格不菲的钢笔,和一个彩色手帕。
手腕上的浅绿色机械手表,据顾墨惜了解,最低百万起步。
鞋子也擦的透亮。
一整身的装扮都是刻意整理过的样子。
“当然啦!你小时候啊,我跟你父亲经常在一起喝酒!从小你就这样冷冷的,哈哈!竟然是一点没变呢。”
“请问你来这里有事?”
顾墨惜不愿与他多费口舌。
“那时候看你啊,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长大。没想到,顾家在你的照看下,发展的不错…”
程诚并没有听进去顾墨惜的话,则是自顾自的说着。
“最近在新闻上才看到你的消息,出了车祸,不过看你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总觉得这心里惦记得紧。”
“你有什么事。”
顾墨惜耐心全无。
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着。
他知道,商人之间向来只有利益可谈,哪有朋友。
父亲与他,也不例外。
若真是朋友,也不会多年都没有出现,现在却突然冒出来与自己叙旧。
见顾墨惜彻底没了耐心,程诚这才坐下来,轻轻摸了摸自己涂满了发蜡的头发。
“多年没见,想看看你了。人一老,就容易念旧。”
“那慢走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