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却带着些嘶哑，听起来有些沧桑的感觉。

季安然看到眼前人的模样，却有些惊讶。

曾经风光无两，现在却看起来这样狼狈失意，人真的一步走错，步步都会错。

“林墨怎么不管你，让你变成这副模样？”季安然忍不住出言讽刺，毕竟之前带给她的伤害，也不是说抹掉就抹掉的。

纪凌却低下头，沉默不语。

从前眼中有着赤诚，会跟在她身后叫姐姐的大男孩，终究还是不见了。

季安然向来心软，也不想为难他了。

“菲菲要回来了。”

提到吴菲菲，纪凌却抬起了头，眼中出现了一丝光芒。

季安然紧紧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故事来。

纪凌对吴菲菲，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纪凌张了张嘴，半响才犹豫的说出话来。

“菲菲还好吗？”

“她过的看起来比你强。”季安然没说假话，吴菲菲没有再趟娱乐圈的浑水，而是去做了一家家具公司的销售，人又美性格又好，很快便有了一些成绩。

再加上生活在老家，压力不大，又有些存款，还有几个年纪相当又上进的男人在追她。

反观纪凌，的确是过的好很多。

“那就好。”纪凌又低下头，眼中的光芒也消失了。

他似乎不太关心，季安然叫他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季安然观察了一会儿，确认纪凌确实是有些难过，心也放松了一下。

“你和吴菲菲，现在怎么样了？”

纪凌苦笑了笑，摇了摇头。

“没有联系，我也没有脸联系她。”

“那你现在怎么想？”季安然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纪凌听出了话里不同的意味，缓缓抬起头，思忖了半刻，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还有机会吗？”

季安然笑了笑，“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