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深一步浅一步地拖着他往回走。
喝这么多,就一个人打车回来了,也不怕被人拉走拐卖了,真是够可以的,一个两个的,连点心都不长。
程筝满身的酒气,酒品不错,不撒泼不耍赖,抵着贺衡恩脖颈一个劲儿的吹气,没心没肺的样子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脑子缺根弦。
大智若愚。
九点多了,今天晚上程筝能不能醒酒还是未知数。贺衡恩把他丢到沙发上,胳膊和腿摆正,翻到醒酒药,用温水沿着嘴边喂进去,随后给他灌了点蜂蜜水。
喂完水贺衡恩瘫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翘着腿安静注视他。程筝的睡姿还算可以,酒品也不错,喝醉了就喝醉了,睡得很死,平躺着动也不动,两只手随意地搭在肚子和胸口上。
左手手背上的烫伤存在感很强,贺衡恩插着手瞥见它,过了两秒,撂下腿去拿医药箱。
水泡不大,没必要挑开,贺衡恩用棉签抹了烫伤膏在上面,慢慢涂匀。程筝似乎被凉凉的药膏冰了一下,手一抖,翻了个身面向沙发,砸吧着嘴继续睡。
贺衡恩重新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