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了,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宏图伟业,也得自己来嘛。”
“他这个人就这样,认识他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他么,小事随便闹大事拎的清,我怕他哪天真累趴下,从他手头里抢了点活儿干,估摸着得有个三七分吧,他日子好过了点。”
“当时我们就喝酒,拼命的喝,有的老板好说话,能躲就躲了,不能躲——没办法,喝呗。”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故意使坏的,绕着圈耍滑的,往他杯里下点药让他喝醉了煽风点火给他送女人的,要不是我们俩一直互相守着对方,可能早就着了人家的道了。”
程筝捏着可乐罐的手加了些劲儿。陈一回想到过去的某些事情,也会在某一刻,生出点无奈并且欣慰的笑来。
“这么久,他都没和你说为什么突然想开律所吗?”程筝问他。
陈一耸肩:“没,不过我也能猜到一二。”
“一是什么,二是什么?”
“……”陈一万事了然于胸地轻嗤,随后说,“你觉得是什么?”
“……我上哪知道去。”程筝嘟囔着。
陈一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隐含着戏谑之意的目光,不再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