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是提升自己的境界？”

“是的。”方别点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化龙之境对于俗世界来说已经是天花板，再往上便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突破。”

灵界的修行系统不同于武道、儒家、道家和佛门。

道家金丹之后有元婴，有化神……

这些都是当年那些渴望成仙的人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脚印，全部都是前人用自己的生命留下来的痕迹。

而灵界，根本就不见前人，如何知道化龙之后是什么。

苏汀兰握着方别的手，温柔地笑着鼓励道：“办法总比困难多，小别咱们可以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其他的办法……”关寒月突然眼神一亮，拉着方别的手臂喊道：“师父，血精石，伊莎奈尔！”

“现在伊莎奈尔不是你的奴仆吗？咱们去问一问血精石到底是干什么的，或许能够从这上面得到一些突破的契机啊！”

小丫头一语惊醒梦中人。

方别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一层，他赶紧带着关寒月找到了伊莎奈尔，并将伊莎奈尔带到了春神公司的地下室里盘问起来。

“你们想知道什么？”

伊莎奈尔现在虽然成为了方别的奴仆，但那张立体精致的脸蛋上仍旧没有半点对方别的尊重，看得出来，她还是很不爽。

“我想知道关于血精石和你的来历。”

方别开门见山地说了。

“你做梦。”伊莎奈尔初时嘴硬，似乎不打算将事情说给方别听。

方别挑了挑眉，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眉心处如龙似火的印记。

血魂契约产生作用。

啊——

伊莎奈尔顿时全身刺痛，软倒在地上。

密密麻麻的冷汗浮现在她的额头，香汗也打湿了她的公主裙。

“做我的奴仆，只有听话才能只吃香喝辣不吃苦，要是再耍你女王脾气，我顷刻间要你灰飞烟灭，你信不信？”

方别蹲下来，伸出手勾着她的下巴。

吹弹可破的肌肤，高挺的鼻梁，一棕一蓝的异瞳，配上那微微喘息和晶莹汗珠。

好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蛋。

只可惜，现在也只是个阶下囚，再美艳也于事无补。

伊莎奈尔心中已经被愤怒和羞愧填满，方别此刻做的这个动作，正是之前她威胁方别时候做过的。

方别如此对她，就是羞辱她，就是要她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