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是要避让你们一头？”

“为什么你们回到灵域之内逼迫降灵博士们就范，段天涯还特意把我调遣到北境和叶妮塞国？”

方别散去冰魄，背负双手。

这一次，他的脸上浮现出了讽刺意味的笑容。

“你们真的以为，段天涯是觉得我怕了你们，你们真的以为，段天涯是怕偏袒我他不好做人？”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

应天曌蒙了，晓玉蟾的脸上神色却是逐渐变得难看。

方别又问：“既然我还是过来，为什么却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过来？”

“晓玉蟾，你自以为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输了。”

轰——

晓玉蟾的脑海巨震。

他抬起头来，目光空洞地看着方别，颤声问道：“你和段天涯早就知道我们要反，你们是故意让局面变成这个样子的？”

方别眸光冷冽，毫不遮掩地点头。

“晓玉蟾，你用你的屁股想一想，哪一个想要方某死的人有好下场，你真以为我是估计你月王的身份才不要你死？”

“这一切当然是我和段天涯设的局，我承认我和段天涯有赌的成分，但我们赌赢了，最后输的人，还是你。”

段天涯和方别这一手棋，便是要日月二王坐实危害灵域的罪名以后，名正言顺地将他们斩杀。

一切事实真相说完，方别还是突然心中自嘲了一下。

他到底不是个好演员，听说段天涯跟所有灵体被困在地下的时候，他还是慌了，险些等不好段天涯的信号而破坏整盘计划。

“所以，你不早来，是在等……这些灵体都被放出来，然后为你所用？！”

应天曌后知后觉地说出了这句话。

话音落下，他的脸色便猛然苍白。

方别和段天涯这一环套一环，步步为营。

他一直以为他和晓玉蟾才是猎人，然而实际上，他们早已经变成了猎物。

他们才是落入圈套之中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