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挣钱了,我才去了四五年,就存了好几万呢,真的。”
他见周炀拧眉不说话,立马瞥了眼外头的陆知言,然后压低声音说:“好兄弟,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了,你和他……喏,”周青努努嘴,指外头的陆知言,说:“人家省城下来的小知青,这会儿被情啊爱的迷了眼睛陪你在这儿耗青春,过几年呢,你总不能还让人家陪你住这农村的破屋子吧。”
周青语重心长:“听兄弟一句,兄弟绝对不害你,真的!”
周炀抿唇,最终还是说:“我到时候和你一起过去看看。”他话没说死:“要是不合适我就另外找地方了。”
周青大喜:“那当然,”他拍了拍周炀的肩膀,得了这一声肯定后心满意足。
“行了,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可累死我了,我到你家偏房里睡去了。”
周炀刚才吃完饭便收拾好了床铺,周青对周炀家熟悉的像自己家,拿了东西直奔偏方,路过陆知言的时候仰着下巴哼了声,扭头走了。
陆知言看得莫名其妙,见他离开后才进屋。
“他找你怎么说。”陆知言拿了书坐到周炀旁边,靠着他的肩膀懒洋洋的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