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却没有。
“姐姐还是不肯答应么?”她张嘴含住桃尖,吃干净吐出果核,又吃另外一只:“不许跟别的alpha出去,我不许。”
苏喻眼里不复从前的澄澈,浓烈的占有欲如一池泥潭,狂风暴雨似向omega侵袭。
“唔,苏喻……你放开……”
被禁锢的双手使不上力,恍然间似乎被她勾到某个点,倪禾栀啊啊地叫出声,声音穿透寂静的黑夜,在窄仄的小屋内尤为响亮。
“姐姐,好多..水……画都要打湿了。”苏喻噙着笑,深情的桃花眼微眯,有种撩人的危险。
倪禾栀打着颤看她,目光趋近迷离。
画?
什么画?
昏昏沉沉中,感觉腰肢忽然被捞起,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苏喻抱着坐起,变成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苏喻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掺着几分朦胧的暗哑:“姐姐,我们换个姿势。”
换个姿势?
怎么听起来这么羞耻。
“姐姐……”苏喻修长的手指从花唇中抽离出来,再送回去,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喃:“姐姐往下看看……”
倪禾栀颤巍巍低头,看见苏喻骨节修长的手指曲起一个勾挑的弧度,在唇瓣中搅弄,也看见压在她手背下的那张画纸。
这个……坏蛋。
她故意的。
故意让她看自己淫./靡不堪的姿态。
看她溅出的水.液打湿画纸。
坏狗!
坏透了!
“拿开……啊……”
“姐姐想把什么拿开?”苏喻头一偏,长发从她肩头垂落,给omega带来无法逃脱的压迫感:“手还是纸?”
似乎又被按到某个点,倪禾栀全身战栗:“你……都拿开。”
“停下,苏喻。”
倪禾栀眼尾沁出泪意,身体和思绪全被对方牢牢控制,她抓不回主动权,不知苏喻从哪学来的这些折磨人手段。
倪禾栀想起头几次和苏喻做,总是害羞的紧,倪禾栀偏爱逗她,故意中途喊停,苏喻也不会用力量的悬殊来压她,只是愣上一愣,然后抬起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可怜又无措地看着她。
那时候,她还不懂如何争取,被倪禾栀拒绝也只会乖乖停下来,露出难过的表情,仿佛做错事受教训的小狗。
让倪禾栀心生不忍,舍不得再玩./弄她。
但此刻和平常大相径庭,像是变了个人,根本听不进omega的话。
“我不认识你了。”倪禾栀咬着牙蹬她。
苏喻吐出嫣红的桃核,眸色深了一层:“姐姐不喜欢?”
“你太坏了。”
倪禾栀怀念以前那个一逗就脸红的小呆瓜:“我的小狗不是这样……你不是她。”
“你的小狗?”苏喻一怔,眸光里的晦涩仿佛沉了墨:“姐姐不是已经找了新的小狗?”
“我还是姐姐的小狗么?”
醋疯了的小狗不再是平日那个摇尾乞怜的乖乖了,湿漉漉的眼神里全是占有,是掠夺,是无数次想将她私藏起来的念头顷刻爆发,如雪山洪流,势不可挡。
“苏喻,你疯了,快停下。”
“苏喻,你这只坏狗。”
“嗯啊……不听话的小狗,我真的会扔掉。”
“呜呜……太快了……”
“苏喻……坏狗……你坏透了……”
苏喻逐渐加快频,.率,昏暗的小屋里充斥着噗哧的水声,她凑过去吻倪禾栀的唇,带着微不可查的鼻音:“嗯,我是姐姐的小狗……”
倪禾栀仰着潮红的脸,无力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停下,要坏了……”
“为什么……”
“为什么姐姐……”
倪禾栀在意识丢失前,听到苏喻委屈又模糊的质问声,带着浓烈的妒意。
“什么……嗯啊……你在说什么啊……”
倪禾栀蹙起眉,两手吃力地撑在臀侧,低头便看见那只修长的手在唇缝中搅水。
“为什么要收她的画?”
一滴温热的泪“吧嗒”掉落在omega肩头,隐隐发凉,倪禾栀娇怒地转过脸,却望见一双委屈泛红的眸子。
“为什么要跟她出去?姐姐为什么……”
一声一声的质问,隐隐能听到些沙哑的呜咽,苏喻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在宣泄冤屈,一颗心在失落中支离破碎。
“我也想跟姐姐一起出去……”
手.指,又加了一根。
湿滑的花唇很快接纳接纳它们,噗嗤噗嗤,水声潺潺。
倪禾栀香汗淋,.漓,脑袋无力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