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很多。”
谢道韫笑道:“那便多谢了。”
她知道,这是她今日前来提醒的谢礼,不收,反倒让他起疑。
马统赶快去包了一包茶叶。
谢道韫并未多待,拿了茶叶便走了。
唉,年轻真好啊,敢想敢爱。
倒是她,对于与王凝之的婚事,随波逐流。
待她一走,马文才立即看向马统,问道:“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马统愣了一下,问道:“公子您说什么啊?”
“笨死你了算了,你这样的,琴书能看得上吗?”
马统......
“公子,您不带如此咒人的。您别光说我,您也看看谢公子能不能瞧得上您啊!您看,您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谢公子不还是一无所察吗?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其实谢公子也看不上您呢?”
马统说完,人就窜到了屋外。
如此,公子便是生气也拿他没办法了吧。
从前的公子,他可不敢跟公子如此的互相伤害,但现在不一样了,公子明显的变了,他不暴戾恣睢了,甚至很接地气,会钓鱼,会干活,会教他怎么追琴书,虽然,他教的一点儿也不对。
屋里,马文才听得清楚,马统无心的话最能说明问题了。
他说“您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既然那么明显了,若是他再不注意,便会有损道颖的名声了。
正如谢先生所言,学业才刚刚开始,不着急的。
但是,两个哥哥的上进之路必须给他们铺起来。
马文才又执起毛笔,继续写道:幼度兄......
【宝们不妨猜猜,幼度是谁的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