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再不然就是心理脆弱得需要你呵护的。
很显然,陆有川绝对不属于这二者任一的范畴。你如果真想开战,拜托先把对手研究一下吧。
其次,当初陆有川那样伤害了你,然而他后来一找你,你又巴巴地送上门了。你觉得这能为你赢得别人的尊重和珍惜?他第一次都不珍惜你,第二次把你当宝了?你真以为自己穿越进某些爽文里了?
在爱情里,从来只有不被爱的那个,才会心有不甘、幻想翻盘。
事实上,最后越陷越深的只有你自己。
到了分手时,没了你,他睡不着?吃不香?哇哇哭?呵!
你信不信?人家转身比你干脆,你傻不傻?
阮晴还在絮絮叨叨她的‘复仇大计’,要让陆有川尝尝受伤的滋味,阮念拎起椅子上的书包,决定出发了。
她再待下去,被这种弱智病毒传染可就糟糕!她还要去物理竞赛拿名次。为她的保送名额争取最后一笔。
这次国际创新物理大赛,分两轮进行。第一轮是笔试,地点就在省科技馆。到了第二轮,就是理论结合实践,要做实验题。根据经验,这个大赛的实验题,基本都是那些迄今为止学术界都还没有定论的课题。主打考查的就是参赛者的创新思维。
参赛的有四十多个国家的六十多个代表队,每个代表队有三名成员。
阮念所在的n省代表队的另外两名同学,一个是来自于n大附中的男生,另一是来自一中的女生。都是之前在全省的初赛中按成绩和个人特点结合的原则,筛选出来的。
n大附中那位男同学叫姜临渊,据说在全国物理竞赛上拿过银牌,差一点就能直接保送t2了。这人物理知识特别扎实,是队长。一中那位女同学叫张希蕊,据说英语方面有极大优势,刚好弥补那个物理大拿的语言短板。
而阮念,被选上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运气好。其实她物理和英语都不能算顶尖,但比她物理成绩高的人英语不行,比她英语好的人物理成绩没她高。这样她获得了第三个参赛名额。
来到的第一天,张希蕊就充分展现了她超强的社交能力,利用她地道的美式口语,成功收获了很多代表队选手的赞誉。
她又特别会跟人聊天,什么话题她好像都能接上。只要她一开口,那些外国学生一准儿问她‘是不是在美国生活过’。这时张希蕊总会很优雅地解释,她从上幼儿园开始,每年两次假期,都会去美国参加summer/winter scp.
阮念钦羡不已,虽然她英语也好,但一听就是中国式英语,像这种聊天交谈,别人说快了或者俚语用多了,她就听不懂。她还是做试卷比较在行。
也就半个上午的工夫,张希蕊已经跟好多个外国选手互加了ins账号。也有人问阮念要,但她没有。她只有邮箱地址。最后她只能充当热心路人,帮张希蕊一波一波换着外国友人拍合照。
就这样过了无聊的一天。
第二天进行的round 1是纯笔试,三人一张卷,比赛时间2小时40分。因为是选拔赛,试题难度很高,而且题目和提交的答案都要求用英语,就更增加了大家的工作量。
三人赛前制定好的分工,是阮念负责两道基础题,姜临渊从中等难度题开始做,同时阮念完成那两道基础题后,再过来为姜临渊提供计算和协助。而张希蕊负责原题的英译中和实验步骤的中译英。
几人拿到试卷没多久,张希蕊就开始找阮念,“torsion pendulum什么意思?”“bifurcation是分歧么?”
队长姜临渊正在一旁推思路,但他英语不太行,只能根据自己的粗略理解先去读题。同时等待张希蕊的精确翻译结果,于是不免有些着急,“你能翻译快点吗?”
张希蕊瞪了他一眼,说“知道了,也没闲着啊”。然后戳了戳阮念,鼓着嘴很委屈地说,“你知道吗?”
阮念有点不可置信地回答,“扭摆和分叉。”
她没想到一口美式英语说得那么溜的女学霸,居然不会这几个基本的物理学专业词汇。那她来国际物理创新大赛的意义是什么?还是以‘英语顶梁柱’的角色占的名额。
“啊!是分叉啊!我就说怎么跟分歧是一个词。”张希蕊念叨着,急急忙忙又去整她的。
阮念听姜临渊指派任务。没一会儿,张希蕊又来问,“monochromatic light是单色光没错吧?”
没等阮念回答,姜临渊在一旁‘啪’的一声,把笔扣在了桌面上。
“你们能别吵了吗?烦死了。思路全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