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女人画像,展示给搬运工。
“是这两个人吗?”竹下健太郎问。
搬运工指着其中一张画像说,“跟这个人有些像。”
高桥圭夫跟竹下健太郎对视了一眼。
情况十分明了:中国特工盗走了磁性录音机。
“留下地址,我们有事还会找你。”中村雄二递了一张纸给搬运工。
“有……有赏金吗?”搬运工问。
“100日元,你现在就可以去领。”高桥圭夫说。
搬运工眉开眼笑,在纸上写下姓名地址。
“跟我走吧。”武田少尉将搬运工带了出去。
“浅草寺那个坂上大师,有没有什么动静?”高桥圭夫转头问中村雄二。
“没有什么动静。”中村雄二说,“所有被监视的人,都没有脱离监控视线。”中村雄二说。
“会不会是苏联间谍干的?”竹下健太郎问。
“苏联间谍的可能性有,但是,可能性不大。”高桥圭夫说,“自从大东亚圣战以来,东京成了多国情报部门密集活动之地,苏俄、美英、中国甚至德国,都可能有间谍在东京活动。”
“下一步怎么办?”中村雄二问。
“给石野大佐写个书面方案,我需要增加更多的人手。”
“是!”中村中尉说。
“另外,把监视坂上大师的重村和富浦叫回来!”高桥圭夫说。“坂上看上去,跟海关发生的事,没有多少关系。”
“是。”中村雄二说。
田山木原回到东京广播电台新闻部,把照相机往美由纪面前一放,说:“气死我了。”
“怎么啦?”美由纪问。
“田山君跟一个新兵家属,发生了一点小摩擦。”小泽晴子说。
“什么小摩擦?”美由纪问。
“我给一个送兵的家属拍照,那家非要我把胶卷曝光不可。”田山木原说。“我看,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像八木太太那样,自愿将儿子送去当炮灰。”田山木原说。
“炮灰这两个字,可不能乱说。”吉泽说。
田山木原瞥了吉泽一眼,不再说什么,走到柜子边,把收音机打开。
“田山君,你知道你今天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小泽晴子问。
“录了一些人的声音,拍了些照片。”田山木原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小泽晴子说。
“那是什么?”田山木原问。
“你勾搭上了小野十香!”小泽晴子说。“或者是,小野十香勾搭上了你!”
“一派胡言!”
“不信?你等着瞧好了。”
收音机里开始播报武汉会战的新闻。
……中国军队采取了水淹战术,于6月10日左右在郑州东北掘开黄河堤防,使黄河水向东南方向涌出,淹没了自己的广大沃野,形成了经中牟、尉氏、周口、阜阳连接淮河的大地障,给我军行动造成极大困难。目前大日本皇军被黄水阻隔,被迫放弃从平汉线进攻武汉的计划……
刘简之抱着纸箱走了进来,田山木原连忙关掉收音机。
“录音机追回来了吗,佐藤君?”田山木原问。
“我找海关赔了一台,全新的德国货。”刘简之擦着脸上的汗珠,兴奋地说。
“丢两台,补一台,你高兴什么呀?”美由纪说。
“另外补给了我两部微型相机,还有100个微型胶卷。”刘简之说。
“那也不合算。”美由纪说。
“只能如此了,没办法,自认倒霉吧。”刘简之说。
刘简之走到正在看报的美由纪面对面坐下。
“这段时间,我们台的中国战事报道不大得力呀!你看看东京头条新闻,消息比我们的报道,整整快了一天,他们的发行量最近欻欻地往上升,我们的听众人数,还在下降。你得想一个办法。”美由纪说。
“你有办法吗?”刘简之问。
“两个宪兵在海关被杀,中国间谍盗走东京广播电台的磁性录音机,这条新闻怎么被你忽略了。”美由纪说。
“我答应押尾关长,不报道这事。”刘简之说。
“你能保证几家报纸也不报道?”美由纪问。
“怎么,有报纸报道了?”刘简之诧异地问。
“暂时还没有。”美由纪说。
“看来我们还是得弄几条独家重磅消息才成。”刘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