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他望着怀墨无力闭上双眼,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离开,再也不回来。
周流星位。
再醒还是这间屋子,只是从桌边换到床上,从坐着到躺着,有人低声说话,“打伤自己的徒弟,这会拿自己的药疗伤,自作自受。”
“臭小子。”
“怀墨慎言。”
“我不说就是。”怀墨懒得理会希清,下手的是他,上药毫不肉疼的也是他,什么毛病。
“墨师兄。”谢梦征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他们三人站在不远处,怀墨离自己最近。
“醒了。”怀墨快步走到床边,强行按着谢梦征不让他起来,抓住他的手把脉查看情况,“灵气平稳多了。”
“这床是你躺。”谢梦征道,怎么现在换了身份,他成了病号躺在这里。
“老实点。”怀墨替谢梦征盖好被子,夷简走过来探望谢梦征,身后还跟着希清,满脸不自在。
“你也老实些。”夷简好笑道,怀墨的伤也没好,要不是谢梦征伤的更重,怀墨也该躺下。
“掌门。”谢梦征看着夷简,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昏迷。
“你伤得不轻,这些日子和怀墨一起休养。”夷简说时希清满脸僵硬,他被掌门叫来,一进门就见谢梦征昏迷不醒躺在那里,一问原因是之前那一掌。
“温连马上就要回来,让他照顾,无为殿是掌门住的地方,谢梦征待在这里不成体统。”希清不看谢梦征,不知是愧疚还是恼怒。
“温连是首席弟子,哪有这么多时间,刚好怀墨受着伤,他们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夷简道。
“让东方照顾就是,东方也是师兄,都一样。”怀墨顺着夷简的话讲下去,叫希清无话可说。
哪里一样了,东方瑕是玄冥峰的弟子。希清有话说不出,最后只得问谢梦征,“你想如何?”
“我留这。”谢梦征坚决不和希清回去,开玩笑,他和希清单独在一块就是冷场,而且他怎么听不出男神话里的意思,他的伤是希清打的。
留什么,怀墨和东方瑕是玄冥峰的人,你留在这跟他们学剑吗,希清表面上答应了,心里寻思着等温连回来后把人带回去。
“我与你师尊还有要事商量,先走了,你要是哪里难受,跟怀墨说就是。”夷简讲完又嘱咐怀墨,“梦征是你师弟,别欺负他。”
“哼。”怀墨没正面回答夷简,只把后脑勺留给夷简。
夷简好笑揉了揉怀墨的脑袋,“还生气?”
怀墨直接把脑袋上的手甩开,一脸不高兴。
夷简无奈摇摇头转身和希清走了,旁观的谢梦征只觉得他看错了人,什么高傲不羁,活脱脱一个傲娇,教科书版的任性。
见谢梦征目光看向自己,怀墨恼了一拳砸在谢梦征耳边,低头阴测测道,“你看什么?”
“看你貌美如花。”本着自己是病号,有男神撑腰的原则,谢梦征不怕死调戏人。
从来没被人调戏过的怀墨脸色一红,提拳想揍人,见谢梦征气若游丝躺在那里,忍了火收拳坐在边上,捏着手不说话了。
调戏后谢梦征就觉得尴尬,这会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僵的要死,他在心里斟酌片刻,打算顺毛安抚,
“我说……”
“你说……”
两人同时开口,怀墨扭了脸瞪谢梦征,“我先说。”
“墨师兄比我年长,墨师兄先说。”谢梦征知趣让步。
“不准找我师祖,有事找你师尊去。”怀墨没缘由道,“更不许吃东西。”
“你不让我见掌门,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作为一个脑残粉,他的行为已经很克制了。
“再来我师尊对我态度你也看到了。”谢梦征想爬起来跟怀墨理论,结果被怀墨一手按回去,弄得后背发疼。
“不让我吃东西什么意思?”谢梦征问上方的怀墨。
“你问题真多。”怀墨盯着身下的谢梦征片刻,坐回原位表情不耐,“温连没跟你说吗?”
“大师兄比较忙。”谢梦征虚心道,实际上他才跟温连和好,之前就是陌生人状态。
“那我告诉你。”怀墨脱了鞋一只脚踩在床沿上,手搭着膝盖转头向谢梦征宣告,“师祖是我的,师祖做的东西也是我的。”
他说这话时双眸微亮,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小孩子在炫耀。
“你喜欢掌门?”谢梦征觉得有些不妙,他自认为自己是男神头号脑残粉,哪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