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得皇上的夸赞,一次家宴也唯独没请太子,连连几次,太子生出了危机感。
大梁可没有传嫡的传统,谁能干谁做帝王,便是朝臣也最是喜欢两边倒。
太子有种一步错,满盘皆输的错觉,他的皇叔,举足轻重,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叔,他懊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钰王比衍王大,不被看重,更显得籍籍无名,他好似是皇家人,又好似不是皇家人,沉默的自饮自酌。
唯独见到苏郁才有真实感。
苏郁这个月葵水来了,很失望,果真如书上所言,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中的。每次来葵水都疼得面色发白,萧弘钰见着吓一跳,还以为人生病了,摸了摸额头没发烧。
苏郁拽住萧弘钰的衣角,有气无力道:“你帮我冲点红糖水就成。”
“什么病,严重吗?”
“不严重,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没事,就是难受。”
萧弘钰忙去找姜伯冲糖水,然后亲自喂给苏郁喝。
萧弘钰在苏郁身边才踏实,可想而知,是真能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苏郁也没那么多规矩,难受就叫钰王抱着她睡,大白天,两人就能抱在一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