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说的话就无有不应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顺从,却差点害了冯路。
“妾身想,方才大少爷拿出的路儿的信件,也是参照了这些年路儿同妾身来往信件上的字迹模仿出来的,路儿,都是娘不好,娘不应该,不应该……”柳若兰一边说话一边流泪,凄苦模样不忍直视,白麓桉微微偏过头去,对冯承嗣的行为很是不赞同。
“前两个月,冯大少爷,给了妾身两瓶药……”柳若兰双眼放空,继续回忆。
那两瓶药,一瓶是慢性毒药,一瓶则是解药,冯承嗣让柳若兰服下那瓶毒药,那段时间他会尽量让人去劝冯鹰多宠爱柳若兰一些,那些毒药就会顺着柳若兰的身体一并进入到冯鹰的身体当中,每次柳若兰和冯鹰同床共枕前都会吃下毒药,等到一夜春宵之后再服下解药。冯承嗣一直告诉柳若兰,说那毒药和解药的对比用量是二比一,这样下去对她的身体会有一点小小的损伤,却不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