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堂的地砖之中,生死不明。
来人气势汹汹且是一方得罪不起的人,邢文岙心知这修士就算是死了也不足为惜,只是澹台景珩怎么这个当口回来了,当真是麻烦!
他和刘焕桦赶紧起身相迎。
就算是再不喜欢澹台景珩其人,再觉得他和其他长老峰主一样对执法堂没有管控之权也不能像其他峰主一样轻易得罪。
毕竟邢文岙再怎么高的境界也不过就是出窍,和澹台景珩中间还隔着一整个分神呢。
澹台景珩看了一眼被自己拍进地里的无知蠢货,率先开满嘲讽:“如今执法堂什么东西都能混进来了?”
他句末微微上扬,语言中的不屑呼之欲出。
邢文岙和刘焕桦赶紧拱手说不敢,只说这人行迹不端,执法堂早有驱逐之意。
这句话却没有让澹台景珩的眼神有半点缓解迹象,看着邢文岙和刘焕桦的表情和看两个死人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邢文岙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就通体生寒,他心知要遭,澹台景珩怕是来者不善,恐怕他是已经知道林子谦在执法堂的遭遇,前来兴师问罪的。可是他们也不过是听命办事,不觉得有做错之处,只能寄希望于澹台景珩如今还可沟通,否则他若是闹起来,整个执法堂的人都赔进去也不够他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