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这些别的,他只想听他说实话,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老者会知道他们其中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这个老婆子先不管村长和我们家有什么矛盾,我们要先解决你的事情,你跟我说实话顾明月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孙女。”
杨氏彻底的慌了。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
杨氏的眼神慌乱地游移着,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知道,这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时刻。
“阿娘,相公,我……我……”杨氏的声音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每一个字都艰难地挤出来。
顾海辰面色阴沉,他死死地盯着杨氏,眼中的失望与愤怒交织。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否则,这日子也别想再过下去了!”
刘氏在一旁抹着眼泪,“我就盼着你能说实话,要是明月真不是咱们顾家的血脉,这些年我这心都错付了啊!”
杨氏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是,我承认,明月她……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话一出口,她便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顾海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痛苦与茫然。
“这么多年,我一直当她是亲生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对这个家?”
刘氏更是哭嚎起来,“我可怜的儿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同意你进门!”
杨氏哭着诉说当年的遭遇。
原来,她在娘家的时候,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无赖侵犯了,等发现自己怀孕时,已经来不及了。为了保住名声,父母才匆匆将她嫁了过来。这些年,她一直活在愧疚与恐惧之中,四处打听那个无赖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顾海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杨氏的愤怒,也有对顾明月的心疼。他突然想到,“那明月知道这件事吗?”
杨氏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我一直瞒着她。”
事到如今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杨氏怪不得任何人,只能怪他自己当初非要出去,如果那天他不出去的话,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她隐瞒了十几年的真相,如今被人发现了。
她掩面痛哭根本就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刘老太太很是伤心,虽然说他对顾明月这个孙女不是特别的疼爱,但是也是把它看作亲生孙女和到如今就不是自己的亲孙。他们顾家倒是白白当了冤大头,听别人家养孩子养了这么多年。
顾海辰顾不上生气,问道:“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已经留不得你了,我只能写一份休书让你回家,至于你的闺女,只有你自己跟他说清楚,得跟着你一起走,我们顾家不能再养着他了,免得让人笑话我们顾家当了绿头乌龟。”
这件事已经在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毕竟那个是个德高万众的老者,他们说的话村民们是会相信的,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顾乐悠是跟着爹娘回了自己的娘家没有回,他们一家三口的家,所以知道今天家里会有大变故的。
她还问顾海雄,“阿爹,虽然我们和大伯一家已经断绝了关系,可是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姓顾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要不然我们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了。”
其实这件事和他们讲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但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姓顾的人家,总不能不顾着面子,再说了,这件事已经流言四起,很快就会传到方圆百里,乃至镇上,要是这样子的话,他们姓顾的人家估计一时半会都不敢出门了。
于是第2天一大清早他们就去了大伯家。
结果就听说大伯母昨天是在柴房睡的,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原来顾明月真的不是他们顾家的,而是大伯母之前怀的那种,只是太过于缜密了,他们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才被发现。
顾乐悠现在是个出嫁的闺女,娘家的事情他本不应该多问的,但是事关他们家的面子,她还是理应管商业管。
她问:“阿奶,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如果让大伯休了大伯母的话,那么大伯母做了对不起我们家的这件事就做实了,一旦传染出去咱们家在顾家村估计都没法呆了,一定会被他们戳着脊梁骨骂的,说我们家是绿头乌龟,白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冤大头,如果不解决的话,大伯的心里肯定也很憋屈。”
“这件事就不用你这个出嫁的闺女来操心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