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叫春药。”
“吃了以后无论男女都会迷失自我。”“控制不住身体。”“我们为什么会中春药,谁干的?”赵破奴按着桌子的手,慢慢的开始无力起来。“那个贼人竟然敢暗算我堂堂工部尚书。”高青山想了一下,看向桌子上的水壶:“可能有人在水里下了药。”“水?”赵破奴猛然反应过来。他们来的时候好好地。是喝了陆夺家中的水才这样的。“陆夺竟然提前给我们下药,该死。”赵破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大人,我现在很想女人,要不我们去找个女人吧。”高青山的定力不如赵破奴。慢慢的控制不住自已的意识了。越说女人,赵破奴就越想女人。原本按着桌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高青山的手。“大人。”高青山本能的缩了回去:“我是男的啊大人。”“对,你是男的。”赵破奴咕噜咽了一口口水。保持着最后的理智道:“这药怎么那么厉害。”“我现在看男的都眉清目秀的。”“高青山,你想办法去找个女人来。”“不然我一会要被火烧死了。”被这么一提点,高青山也猛然反应过来,这时候应该去找个女人。赶紧道:“大人,这没有女人。”“我们得换个地方。”“先上马车吧。”“你可是工部尚书,得注意形象。”“上车,对,先上马车。”赵破奴摇晃着身体,对着旁边护卫喊道:“扶我上马车。”“快。”“大人你怎么了。”护卫见情况不对劲,担心问一句。“别问那么多,快扶我们上马车。”高青山先吼了起来。几个护卫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赵破奴和高青山扶上了一边的马车。“高青山,你有没有感觉更热了。”马车里面,赵破奴呼吸急促无比。“大人,你热就的热,你别扯我衣服啊。”高青山声音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