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化凡脸一下就绿了:“赵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见廖化凡慌了,赵破奴脸上不由得多出几分得意来。“你进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面那头母猪了吧?”“赵破奴,你什么意思?”廖化凡同样拍桌而起。就算对方是工部尚书,他此刻也给不了什么尊敬。转身就要跑。却被工部的人拦住。赵破奴冷笑负手而立:“廖化凡。”“选址在此,是你选的。”“你要针对大理寺,我跟他们也有些恩怨,本来一切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我被人下了春药,颜面尽失。”“我且问你,除了你,谁能知道我一定会来陆夺家中?”“此事你别告诉我跟你没关系。”……廖化凡一脸无语:“你说的对,我选址在此,就是因为要针对大理寺。”“可是什么下春药的事情,跟我无关。”“那你好好想。”赵破奴潇洒起身:“把他跟那母猪关在一起。”“廖化凡,我就在外面,你想起了就喊我。”“这药很烈,若是不能很快想起,你看那母猪也会觉得眉清目秀的。”“别质疑我,因为我下午就这样。”“你也别想着威胁老子,现在我就是朝廷的笑话,皇城人人谈论的笑柄。”“我已经没脸了。”嘭。赵破奴走出了陆夺家中。工部的人把廖化凡跟母猪关在了一起。家中传来廖化凡的怒骂:“赵破奴,我是皇帝亲封的画御师。”“跟你一样同为三品,你凭什么如此对我?”“快放我走,不然我定要去陛怒骂没有得到回应。让廖化凡有些慌了。语气缓和起来:“赵破奴,你先开门,我们有话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