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才刚刚当上了陇西崔氏在皇城的话事人。现在却一件事都没办成,办不好。若是再让陇西崔氏蒙羞。那一定会引得陇西崔氏不满意,把他这个话事人换掉。甚至是治罪。关乎身份地位,还有前程的事情,他又岂能不怒。崔元启只是恭敬答应一声。虽然陇西崔氏受到这样的羞辱他也很愤怒。可他从中看到了机会。若是崔诚被搞下去,陇西崔氏在皇城的话事人,一定是他。所以现在的崔元启想着怎么让崔诚完蛋。嗯。得推波助澜才行。翌日!昨晚喝了花酒的陆夺三人几乎同时迟到。刚进门就看到王昭月一脸的怪异之色:“你们去哪了?”“没去哪。”王顶很坚定的回答。脸上明显带了几分慌乱。“你确定?”王昭月顿时皱眉,还捏了捏拳头。对付王顶这种贱骨头,用拳头最实在。当即吓得王顶退后两步:“昨天我生辰,喝了点酒。”“本来想喊大人一起的,但是大人忙去了。”“所以我们三兄弟喝了点。”王昭月一边听着,一边不断的眨巴着眼睛:“你确定?”王顶这次没说话,只是坚定无比的点头。还看向了陈迟和陆夺。一脸不信你问他们的表情。王昭月顺势看向了陈迟。陈迟一如既往的淡定,还拉了把椅子坐下:“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喝酒吃肉很正常吧。”“很正常。”王昭月轻笑回答一句,走过去拍了拍王顶肩膀:“那你脖子上那东西哪来的?”王顶略显疑惑,本能的伸手去摸脖子:“什么都没有啊。”只是他话还没说完,王昭月已经给他掏出了一面小铜镜。王顶盯着打量了一下。顿时脸色有点尴尬,又有点难看。那是教坊司的姑娘亲他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不对!王昭月可不会关乎他去不去嫖。唯一关心的是陆夺。也就是说,他承认了去嫖,那就是指证陆夺去嫖。王昭月关心的是陆夺有没有去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