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指着自已被扯烂的官袍愤愤道:“你这么说,那是我脑子有病,自已把自已的衣服给扯坏咯?”“这可是朝廷发给我的官服。”“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我岂能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方才你的举动,我们大理寺少卿,大理寺正,还有大理寺的捕快,都是亲眼所见。”“你狡辩不了。”“这是公堂,你若是还这般猖狂,我先打你三十大板。”“到时候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告我们。”……之前的卢文象只是自闭,这一次的卢文象瞪大了眼睛。他读了几十年的书,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话。他都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能这么不要脸,为什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这些话,在读书人的思想之中,就不是人能说出来的。告官,你们不就是官吗?我告你们,你们能同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原来是这样的。卢文象想明白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索性懒得解释了。双手一甩,摆出一副读书人的好冷风气:“尔等无耻,是我所见之最。”“你们说的这些罪名,我通通不认。”“说吧,你们想怎么样,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王顶听候原本阴沉着的脸,恢复了笑意。学着以往许抱真的语气,大度道:“卢先生是吧,我知道你们卢氏劳古功高。”“在朝廷中地位非凡,所以,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造反,冲撞我的罪名,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这一身官袍,乃是朝廷给的”“我看的比我性命还要重要。”“既然你扯坏了,那你赔我这一身官袍,这件事就算了。”王顶的语气又和气起来。只是现在的卢文象都得小心翼翼。警惕道:“多少钱。”王顶忽然笑得很贱,伸出了一根手指:“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