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
手上忍住没有点赞,薛易也心里却猛点头。
如果这种人坐上她判罚堂的椅子,必然是要上刑的。
关掉了网页,薛易也有一种预感,於是躺回到沙发上,切换到手机上继续看评论。
“啪嗒”,手上忽然泄力,手机砸在了薛易也脸上。
“次……”还没骂完,薛易也人已经稳稳坐在大长桌前。
“特别习惯,我已经完全习惯了。等下先上来的是家暴的还是虐待儿童的?”薛易也一下就忘记了刚才的痛感,马上确认起案件信息。
蒋林渺一脸新奇地说:“易也姐,你还可以预判案件了?”
停下阅读,薛易也扭头答道:“不是我预判,是判罚界真的在我脑子里装监控了,我说什么它就爱给我上什么。你自己看,等下这起不就是家暴吗?”
蒋林渺低头确认了一眼说:“哦,对哦,还真是。”
夏秋也在看案件情况,脑子里调了一下这个家暴男过往的家暴情况,后槽牙咬得咯吱响,拳头“哐”地砸了一下桌面,愤怒地说:“这人比我那个死人前夫还应该下地狱!”
刚说完,那男人就坐在了堂中央。
“能不能先上个刑?这都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畜生。”夏秋依旧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上来的时候就东张西望,满脸茫然,一听这话更是想开口反驳,薛易也直接擡手,又把他消音了。
没见薛易也答覆,本以为她不同意直接上刑,夏秋和蒋林渺刚想再提议一遍,薛易也就冷冷地开口:“上。把他所做的都轮到他身上。”
瞬间,还在无声地破口大骂的男人开始疯狂扭动。
手脚不停地抻开,在空中来回抓动,腕上青筋暴起,脖子绯红。
一下一下地,身子折了起来,又颤抖着捂着肚子,痛苦非常,却没有一点声音。
“该。”薛易也语气冰冷,“突然想到,总有些人喜欢说那些长大后家暴的人,小时候可能也遭受了一样的痛苦。但那又怎么样呢?一码归一码,他该。”
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开口的馀序,也轻轻“恩”了一声,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扭成一团的模样。
按照薛易也说的,如果要把男人做过的都施加到他自己身上,这场刑罚可能要持续很久。
“刑罚应该要持续很久,先判,再让他出去堂外继续受罚。”薛易也说。
夏秋马上表示同意,接着提议:“道歉并不足以弥补他妻子小孩的伤痛,虽然这件事他一定要做。但我更希望,他的妻子小孩可以离开他这个人。”
“他的妻子小孩……”蒋林渺抓取着信息,擡头欣喜地说,“是愿意的。我还怕他们不愿意离开这个家庭。既然他们愿意,就帮帮他们吧?”
“恩。那是最好的。判他回去后受到应有的惩罚,道歉。一切都按照他妻子孩子的想法,如果他妻子最终希望不影响孩子的未来,我们也无权干涉。不过从此以后,不让他再有这样的行为,我们可以做到。”薛易也说。
馀序表示赞同:“我觉得可以。毕竟一个家庭,说覆杂也很覆杂。”
“唉,”土土叹了口气,“有爹也不好,我要是摊上这种爹可不行。”
原本还有些凝重的气氛,忽然缓和了下来。
馀序条件反射地扭头对土土说:“你有我这种爹的话,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买很多猫粮!”
“你给我闭嘴。”薛易也没有指名道姓,土土和馀序一同乖乖抿紧了嘴唇。
蒋林渺马上插进来说:“那我们下一个?让他出去受完全部刑罚吧。”
“下一个。”薛易也拍了一下桌子。
上来的同样是个男人。
夏秋紧皱着眉,语气非常不悦地说:“怎么尽是这些雄性畜生。”
“还真没说错,又是一个畜生。”蒋林渺附和。
“说谁是畜生呢?”男人跳起来大喊。
薛易也一擡手,男人“啪”地一下就像片橡胶粘在了椅子上一样,接着再张嘴,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案件的具体行为,我就不念了。念了心寒,跟上一个一样,他怎么虐待的儿童,就怎么施加到他身上。”薛易也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上一个和这一个,一起去感受一下石压地狱吧。”
“石压地狱?”馀序琢磨着这个没听过的词,想象着应该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蒋林渺歪着脑袋,不确定地说:“是要被超大石头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