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林昭昭实在不明白，星耀公司为什么还要去培养迟早会被淘汰的艺伎。

吃力还不讨好，简直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这也是我要调查的原因。”白川湫坦然地说，“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去找你们公司那些前星耀员工问问情况，最好是能够帮我找个关系，联系到他们公司培养的艺伎本人。”

“这当然没有问题。”林昭昭支着头，仔细在脑中回想，“正好，我刚挖过来的苗子之前就是星耀的，最近还在和那边打官司呢，她一会儿就会来我办公室，我到时候帮你问问。”

“好，谢谢了。”

挂断了电话，大概几分钟后，林昭昭说的那个前星耀员工就敲门走了进来。

女人一头黑直长发，穿着简单干净的白短袖和牛仔裤，目光清冷，看上去就是一个高冷的大美人。

“林社长好。”

清水荷理微微躬身，向面前的社长行礼。

“清水好，来，这边坐吧。”

林昭昭眼前一亮，招呼着清水荷理来这边坐下。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您请说，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您。”

“是这样的——”林昭昭脑中想了下措辞，最后委婉地问道，“清水知道星耀名下挂着几个艺伎馆的事情吗？”

听到林昭昭的话，清水荷理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