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礼将手机放在茶几上,他坐在沙发上,悠闲的说:“我想,有那么几种可能性,第一,年纪大了,想退休。第二,村医不自由,被限制很大。不是想关门就关门的。”
第三,他没说,他想,应该是任学文的死亡触动了她吧,她说她要做自己。那肯定不想再被这工作给挟持了私生活。
再说,他知道这村医带有一定任务性质,可不像是自己开诊所,自己开诊所的话,还能有事想关门就关门,村医的话,基本上不能离开村子。包括周末,无事的话都得在诊所随时待机。
生活被工作挟持了 !失去了很大的人身自由。
白玉婉听完他说的,眼睛一亮,她嘴角不由得勾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