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干啊,阮念也没说话啊,她就捡个橡皮啊。”
最后他不单没了卷子,还被罚在后门口站了一节课。
阮念从小拔尖到大,毫不夸张地说,是老师团宠长大的人,哪里受过这份委屈,一下没忍住就哭了。偏偏金老师是今年新来的年轻老师,这985的硕士毕业生,空拿一张好文凭,却根本不精研业务。教了几个星期了,连她班上每次作业全对的同学都认不出来。
还万分不耐烦地呵斥“作弊还好意思哭”“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能演了么”……
整整一节晚自习,别人在做试卷,阮念在憋气。这种人是怎么考上985的?走后门骗加分么?
下课后好几个同学路过的时候都来安慰,“前天她还说陈子斌‘呀,你这校服都旧成这样了还穿哪,可以当抹布了’,茶气一壶盛不下。咱别跟傻X一般见识。”
本来这种冷笑话如果跟普通同学开开也无所谓,问题就连学校门卫都知道,陈子斌没有父母,他爷爷靠拾废品把他养大。他学杂费都是学校减免的。
阮念点点头。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