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烧起来。
她没有早恋,想这么反驳的,可忽然想到今早的电话。就觉得底气不足了。
晋博宇喑哑着声音低低说:“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跟你说几句话。这两天真的很累。”
他平日里那样冷傲的一个高岭之花,把一个男孩子能展示的、不能展示的脆弱,全给了她。
‘嗤’的冷讽声不时在班上传来,好在这时有一个男生替阮念说了句话,“在坐的很多人都已经18岁了,就算生日小的过几个月也成年了。你还来提早恋,搞笑吧?”是学习委员陈社稷。
这个男同学经常来问阮念题,很熟。因为他特别爱学习,也就格外崇拜学习好的人。
不料杜若凌并不买账,斩钉截铁地说:“学校有规定,只要是在校生就不许早恋,跟你多少岁没关系。就算你复读到二十岁,只要在这个学校读书,就要遵守校规。”
“李老师,学校是有这个规定吧?”
李准涛敢说个‘不’字吗?只好打着哈哈,“学校是有这个规定,不过我相信我们班上热爱学习、求上进的同学是不会让这些闲杂事情分散了自己的学习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