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时候停了一下,压低声音、沉暗而浑厚地说了一句“你再碰她一下,下次就不是足球了。”
杜若凌心下一寒,半晌说不出话来。
祁成继续保持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悠闲姿势,慵懒不羁地又往前散了几步,然后状似不经意地,才回过头。
他目光邪魅迷离、轻柔似水,原以为身后会有一道兴奋又感激的崇拜等着他,然而下一秒,他满目旖旎全冻成了冰渣子。
一个纤细的身影,跑得比兔子还快,头都没回冲向教学楼,只留给他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后脑勺。
就忘恩负义成这样!
祁成恨恨地想,就该两只手绑起来,扔在……扔在哪呢?恨着恨着,人忽然笑了。扔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个顺手的家伙什儿挠她痒痒,不叫些好听的绝不停手……
“想什么呢?笑这一脸淫。”陆有川迎面走来,指了指杜若凌捂着肩膀、委委屈屈走远的方向,不解地问,“你从三楼火急火燎跑下来,就为了踢一脚足球?
“还有找虐。”祁成眯着眼,望着教学楼门口人影消失的方向,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