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心?所欲,她却?不能用自己作陪。
于是阮念又换了个方向、委婉地?解释,“咱们俩的追求是不一样的。就像这?身校服,我穿着觉得很?合适,我也很?习惯,那是因为我对更贵重的衣服没?有什么渴望,”她捏了捏自己的冲锋衣,“可这?身衣裳在?你那里,不上学的时候,你肯定不会穿。你平时买的裤子,或许要?是几倍、几十倍的价格穿着才会舒服。”
祁成低着看了看,确实?,如果不是学校硬性?要?求,他真?的不会穿这?一身又傻又土的蓝色校服。料子有时候还起静电的,夏天的时候那条校服西裤尤其爱贴在?腿上。
可他看着看着,不知看到什么,忽然又来了兴致。
抬起头的时候,眉眼含笑,弯成月亮,“我昨天新买了一条裤子。”
阮念愕然,这?是哪儿跟哪儿?
下一秒,她听到那个涎皮赖脸的人慢悠悠说了一句,“因为想你,都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