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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很有必要给我的心情装一个维持用的插件。
不然我好好的被别人感谢而获得的那点小欣喜,很快就会因为被现实的摧残和未来的蹂躏,跌入到一个相当难看的地步上去,那我岂不是白欣喜一场了?
现在就是一整个很后悔。
非常后悔。
天知道我在这灿烂的光芒绽放过后,要面对的是多少山呼海啸一样的怒号呢?
说是看不清尽头的烟尘席卷都是往轻了说的。
现在,就连整个关押营都被摧枯拉朽地撕成了碎片。
是说,到底是有多少的家伙们被关押在这里?我都不敢想,就那么两三个守卫的家伙们,得被这群家伙们蹂躏到什么地步。
“我说,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有些迷茫彷徨。
单单是我看到的,就不止营地里正在爆发的那么一两处冲突。仿佛全城的赞歌和圣礼都被按下了暂停一样,现在充斥着的只有被关押已久的滔天愤怒。
肆虐声,叫骂声,更是络绎不绝。
难以想象,本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的家伙们,互相下手也能如此狠辣呢。
看他们这毫不留手的态度,我仿佛都能在某个瞬间,依稀地看到那个彻底化为废墟,黑烟寥寥的人类王城的景象了。这……都这会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呢?
看上去我并没有做出多少的挣扎?
又或者,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挣扎到底有没有意义?
也许吧。
我也不知道。
但只有一点,是我无比确定的。那就是,我迟早得被这些还停留在迷茫的心理,擅自地作妖,来对我发起无端批判的行为给烦死。
每次都是这样。
害得我连基本的专注都不能做到。
「提问:原来你自己知道,现在你是不专注的?」
“我能不知道这个嘛。我就是念叨两句,随便想想而已嘛。”
“再怎么说,我也是会承受心理压力的哎。”
“现在只希望奥利安德那家伙能记得我交代的事情,别浪得太过了吧。”
我强迫着自己将全部的注意力转移。
不再看着那边的喧闹,专注地摩挲着手里那根,刚刚被我努力地回忆出个大概的奇怪形状,才绑好的箭矢。
但脑袋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现在也只能继续地伫立在这帐篷的顶梁上,寄希望于奥利安德能够帮到我。
球球说得对,继续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尤其是在这全城都在为之疯狂的时间里,患得患失优柔寡断是最不能有的。
明明刚刚才指着他的鼻子好一通教训的来着,现在反倒是我自己忘记了。/x^g_g~k.s~.~c¢o′m?
可这关押营的附近,现状也实在是不好。
尽管比起那些富丽堂皇到浮夸的建筑风格来说,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极限高度了。但让我看清周围这一小片的情况,还是能轻松做到的。
该说不说,牛头人们真不愧是以力量着称的家伙们。
只不过是一点点提高他们对禁魔抗性的祝福而已,都不敢说他们的实力水平到底是恢复了多少呢,就能把那些零零散散的人类们撞得七零八落的。
类比起我现在只能微微调动起来的微光魔力,只能说,还是不容乐观哦。
不过很显然,人类们的境况根本就不需要我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同情。他们所获得的圣光威严,很明显是要更胜一筹的。
完全超出自身原先的水平,甚至是达到了能与解除一部分禁制的牛头人相互抗衡。
要不是三三两两没有预防被偷袭的局面,他们是断然不可能让那群只会呜哇呜哇嚎叫的家伙们,冲出那么远的距离的。
只是稍微反应,将散落的卫队集结并进行分段的合围,情势就已经是急转直下了。
这才过了多久,关押营就已经彻底变成伤员恢复的集中地了。要不是有各个种族们的通力合作,怕是早就被反推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上哪找来的这么多药水。私藏的玩意,只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而局面,还还真就被僵持在这了。
可是,我也没办法再勉强光妖精去帮忙了。她已经是累得够呛了。
几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