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也过去了。”

“现在他们才是幻觉……”柳恣意说着，压低了身子靠近沈濯清的脸道，“我才是师兄的小柳。”

沈濯清挣扎的动作一顿，眼看着他的视线将要清明，却又在几个瞬间被魔气浸染。除了幻境的影响，沈濯清的心魔同样在控制着他的理智。

但没关系，柳恣意已经明白这时候该如何去做了。

他放松了桎梏住沈濯清下颌的手，转而用另一只手按在人肩头，五指摩挲着那蔓延的魔纹，果然感受到魔纹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师兄。”

他这一声唤得轻，仿佛羽毛在人心尖挠了一下。

随后，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张唇的瞬间便被柳恣意俯下身子一吻，轻柔而青涩的探入，柔软的吻中，按在人后颈上的手还不断抚摸着那渐渐隐去的魔纹，却是不知又点起了多少燥热。

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清明，却是在魔气褪去之时又染上一层绯色。

就在柳恣意确定沈濯清的状况稳定下来打算结束时，却又被人一翻身转而压住，继续加深了这个吻，深深浅浅的呼吸起伏间，他低声喃喃着小柳。

第57章 第56章 “我们也只是师兄弟罢了，没……

攻势一转, 柳恣意才发现自己的吻技有多么青涩拙劣，方才他亲了可有好一会儿，都不抵此刻沈濯清半分钟的功夫。

他的脸上迅速爬上了红晕, 被人亲得耳后根都酥酥软软了起来，才知道推着人胸膛开口：“师兄、你醒了就, 就别亲了……”

说到后边话都听不清了, 仿佛方才主动亲人的不是他一般。

沈濯清又不知想着什么，动作一顿很快便停了下来，从柳恣意身上起开。

柳恣意松了口气，又不放心地看向沈濯清的后颈，见人的确没有再入魔的风险才从地上起身。

而周遭的幻境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他这才发现他们两人还在岔路口前方的小洞穴内, 并未前进分毫。原来那么早就已经进入了幻境，难怪当时瞧不见沈濯清人……

柳恣意看过周遭的情况, 用神识并未查探到危险这才发觉沈濯清的态度仍旧有些奇怪。他偏了偏头靠近沈濯清, “师兄还在想……之前的事吗？”

他斟酌着用词，相信沈濯清明白他指的是幻境中所看到的前世的一切。

沈濯清摇了摇头, 少见的寡言了起来。

或者说，从他们启程前往青虹秘境之时, 沈濯清就这般沉默了。而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当初他因着那一吻羞恼得躲着沈濯清，让人看着自己与秦笑逸黏在一起——

想到幻境中看到的事情, 柳恣意莫名想为自己辩解一番。

他确定自己从少时到现在只将笑逸当做知己好友, 更是从未有过情情爱爱的想法, 更别提接吻了, 就连当初啃他颈子的那一口，也是因为沈濯清先动嘴的事。

“师兄，前些日子避着你, 你生气了？”柳恣意试探着问道，见人没有什么反应又补充道：“我和笑逸真的只是师兄弟，不是——”

不过柳恣意还没说完，便已经被沈濯清打断。

“我明白。”

他脸上的泪痕还未被擦去，掩映在青黑的发丝间影影绰绰，他低声宽慰道：“小柳，你不必向师兄解释这些，师兄想的并非此事。”

他的声音恢复了从前的温柔，倒让柳恣意放下了心来。

沈濯清对他偏就这样纵容，三两句话间便就让他心跳个不停，他见沈濯清抬手施诀掩去脸上的狼狈，只轻声问道：“那师兄这些天在想什么？那日赶了我出去，是在担心什么？”

怕为难到沈濯清，柳恣意又道：“若是不能说，也没关系。”

见过方才那些回忆，柳恣意真不愿意再对沈濯清说那些无理取闹的话了，也不想再看到冷静如沈濯清这般的人再度崩溃。

沈濯清转头看向他，唇边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并非心情愉悦，仅仅是安慰面前的人不用担心罢了。

“师兄……不想再让小柳为难。”

“嗯？”

柳恣意还没有明白沈濯清的意思。

沈濯清眼神灰暗，他抬起手搭上了柳恣意下意识伸过来的手，随即在肌肤相触的地方，柳恣意很快便窥见了沈濯清向他展示的物什。

沈濯清的灵台，早已经被魔气缠绕，若还想要再施展金丹时期的灵力，无疑是在缓慢将自己推向堕魔。而这也代表，在心魔被解开之前，沈濯清的境界只会不断地衰退，从金丹巅峰跌落到筑基期也不为过。

除非他入魔。

可柳恣意明白，沈濯清作为大师兄，就算是死也不会选择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