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纪杏秋伤害纪母。
江洲凝视着她眉眼转瞬即逝而过的冷意,说:“你已经不需要保护我了。”
她不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地叫着的小女孩,身躯抽条了,心计也萌芽了。
郁语薇抬头,一如四岁那年眸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但和四岁那年接踵而来的大哭不同,她笑了笑,微微躬了躬身说:
“我是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