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析薇抬眼望向阮绵,眸中溢满了浓浓的祈求:
“小女子乃旌县人,姓胡,名析薇,家中做瓷器生意。 半年前家父出门谈生意,被山匪所伤,伤势太重,再也不能医治好。
这半年来,家父一直靠珍贵药材,才能勉强吊着一口气。
家父行二,膝下无子,他自知不中用了,原想过继族中一户贫寒人家的稚子,以继家业,并照顾小女子和母亲。
可我大房伯父联合族老,硬是逼迫家父,过继我伯父家一个年近弱冠的庶子。
我大伯早年中了秀才,自恃清高,瞧不起我们商贾家,素日从不与我家来往,只一缺银子就去寻我爹,却从不归还。我爹性子和善,从不与他计较。
他这般卑劣无赖,只怕我爹真的过继了他的庶子,我家的家业就落到大房手上了,届时,我和我娘就再没有容身之处了。
听闻姑娘心善,求姑娘出手相帮,让我父能如愿过继子嗣,小女子感激不尽,愿赠以家中生意的五成利以报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