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民瞻小声嘟囔:“之前看到别家夫妻这样玩闹,人家娘子都是将头埋进夫君怀里撒娇,‘你讨厌啦!吓到人家啦!’”
他将女子的语气和腔调都模仿了出来,惟妙惟肖。
适才的惊吓早已消散,阮绵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喜欢那种调调,要不,再来一次?”
齐民瞻轻哼:“算了,我早该想到你不是那种性子。”
“别啊!再来一次嘛!这次我肯定配合!”说着,阮绵站到船头,面朝湖水。
见她这样,齐民瞻只好走到她身后,又推了她一次。
想象中,女子娇滴滴向他撒娇的场景没有出现,胸口被捶了两拳,手臂被拧的很疼。
他一脸震惊:“你......”
阮绵笑得一脸狡黠:“都说了,让你记住这个疼,你自己不长记性,怪谁?”
齐民瞻这才反应过来,他被戏弄了。
一把将女子拽进怀里,伸手专朝她怕痒的地方挠。
阮绵边笑边求饶。
齐民瞻道:“记住这个痒。”
皇帝回銮。
虽还未举行封后大典,但阮绵的车驾直接以皇后的规格准备。
可是车中空荡荡。
在齐民瞻的软磨硬泡下,她勉为其难的坐上了他的马车。
“这不合规矩。”
“自小到大,你何时见过我守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