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力就赢了好几次,走时,除了赏赐还抱着满满一大堆战利品。
陆总管上前收拾棋盘,只听皇帝心情极好的道:“从前含饴弄孙寻乐子,如今有了个孙女逗一逗,感觉也很不错!这副棋收好,等下次这丫头来,再拿出来。”“是。”陆总管小心翼翼的将每一颗棋子装起来,这副棋陛下珍藏多年,十分珍视,便是与太子和七皇孙对弈都没有用过呢!自婚事定下,齐民瞻几乎每日都往安远侯府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身边带着个稚嫩秀气的小公子。二人一起外出骑马、打猎、爬山、游湖.....日子悠闲又自在。上一世的沉重仿佛渐渐离二人远去,在记忆深处慢慢消散......这一日,二人打马经过一座彩绸彩灯装饰的楼阁。阮绵扯住马缰,饶有兴致的道:“进去瞧瞧?”齐民瞻看了一眼门口穿的花枝招展,正迎来送往的女子,皱眉:“去这种地方做什么?”阮绵还没回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两个少年。“好些日子都没见着你了,做什么去了?”曲云舟提着个鸟笼子,摇着把折扇走过来,身后还跟着曹景澜。“呦,这位是?”曲云舟好奇的打量阮绵。“在下周凡,是安远侯府表亲。”阮绵报出堂舅家跟她年纪相仿的五表哥的名字,脸不红心不跳,十分淡然。原来是七皇孙岳家的亲戚,曲云舟和曹景澜也忙自报家门。寒暄过后,曲云舟看了花楼一眼问:“你们这是?”齐民瞻正要解释只是路过,阮绵很是淡定的抢言:“七皇孙说,要带小弟进去见见世面。”齐民瞻无奈的闭上了嘴。曲云舟一脸惊愕:“你才多大,来这种地方不怕回家挨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趁着年轻,多体会体会这世间极乐之事才最要紧!”阮绵一脸兴味:“走,七皇孙请客,咱们好好乐呵乐呵。”三人还没反应过来,清脆的声音已传入耳:“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都给爷叫出来!”自此后,“京城三害”变成了“京城四害”。她在孙儿故去后,临危受命,担起守护江山万民之责,多年后,即便她已是手握大权的太后,积威甚重,受万民尊崇,也没有被权势迷了双眼。她是大郯的功臣,更是他齐家的恩人!皇帝的眼中满是细碎的柔光,慈和的看着阮绵,闲话家常,问她几岁了,喜欢吃什么,喜欢玩儿些什么......阮绵规矩的一一回答。皇帝笑呵呵道:“听闻你喜欢下棋,朕有一副上好的羊脂玉和墨玉棋子,咱们爷孙俩对弈几局如何?”阮绵不用猜都知道,定是身旁这厮说的。皇帝都发话了,她肯定不能拒绝,但她那两下子在皇帝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一定会输的很惨,很丢人。想到这里,不动声色的在齐民瞻胳膊上拧了一把。齐民瞻低声安慰:“放心,有我呢。”阮绵原本以为,她会被皇帝杀的很惨,却没想到皇帝要么老眼昏花,要么手抖无力,总是把棋子放错地方,一个下午,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好几次,走时,除了赏赐还抱着满满一大堆战利品。陆总管上前收拾棋盘,只听皇帝心情极好的道:“从前含饴弄孙寻乐子,如今有了个孙女逗一逗,感觉也很不错!这副棋收好,等下次这丫头来,再拿出来。”“是。”陆总管小心翼翼的将每一颗棋子装起来,这副棋陛下珍藏多年,十分珍视,便是与太子和七皇孙对弈都没有用过呢!自婚事定下,齐民瞻几乎每日都往安远侯府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身边带着个稚嫩秀气的小公子。二人一起外出骑马、打猎、爬山、游湖.....日子悠闲又自在。上一世的沉重仿佛渐渐离二人远去,在记忆深处慢慢消散......这一日,二人打马经过一座彩绸彩灯装饰的楼阁。阮绵扯住马缰,饶有兴致的道:“进去瞧瞧?”齐民瞻看了一眼门口穿的花枝招展,正迎来送往的女子,皱眉:“去这种地方做什么?”阮绵还没回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两个少年。“好些日子都没见着你了,做什么去了?”曲云舟提着个鸟笼子,摇着把折扇走过来,身后还跟着曹景澜。“呦,这位是?”曲云舟好奇的打量阮绵。“在下周凡,是安远侯府表亲。”阮绵报出堂舅家跟她年纪相仿的五表哥的名字,脸不红心不跳,十分淡然。原来是七皇孙岳家的亲戚,曲云舟和曹景澜也忙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