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菲奥娜从集会上回来了。
凯瑟琳将詹姆的信夹在变形课本间,合上课本,打了一个哈欠:“正在为斯莱特林的学院杯奋斗,可不能让拉文克劳蝉联下去了。”
“学院杯?是的,是的,这算是这所学校最大的荣耀了,”菲奥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但这所学校所能给我们最多的,也不过是一个学院杯罢了。”
凯瑟琳猜到她要说什么。她踢掉鞋子,翻到床上,飞速解下帷幔:“太晚了,菲奥娜,我得睡了,我们明早见。”
“你总是这样,凯瑟琳。”
菲奥娜也打了个哈欠,但她眼中闪烁着兴奋。
“你根本无法想象,我们此刻有多么靠近伟大。”
凯瑟琳听得一清二楚。伟大是他们最新的,最有力量的口号。但她像个密不透风的玻璃罐,“伟大”的风潮无法渗漏她一丝一毫,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起了另一件事。
“听说明晚是英国今年最靠近天琴座流星雨的日子。”
菲奥娜也兴奋起来:“上节课说明晚的天文课,会带我们去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