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出床帘,按在桌前,双眼模糊到不得不靠着摸索,才能找到大头针的位置。虽然艾希礼怀疑她是否能清晰地说出咒语,但菲奥娜坚持要她展示一遍步骤——即便用无声咒也行。
凯瑟琳不负众望,她在高吭中变出了一束比藤蔓还高的玫瑰,又在低吟中令这支玫瑰迅速枯萎。随后,无论菲奥娜怎样催眠她,她都不记得自己坐在这里,是为了变出一个华丽的酒杯。
“你一定还记得,”她坚定不移,在凯瑟琳耳边念念有词,“变成一个酒杯,一个酒杯,一个酒杯……”
不带魔力的咒语成功唤起凯瑟琳的另一段记忆。
她点点头,指挥艾希礼帮她拿来搁在床头的酒瓶,凭借肌肉记忆,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闪光中,她将手中的酒瓶再次变成了一个酒杯——杯托和杯肚被蓝白色珐琅彩装点,杯茎修长,杯口光滑得近乎一个完美的圆。
光是放在羊皮卷上,已是亭亭玉立,不可方物。
在菲奥娜的催促下,她为她们展示了更浪漫的变形——酒精让她心潮澎湃地念出咒语,随后,只见在一阵不可思议的变形中,酒杯分开双腿,掐出腰肢,在无声的伴奏下,为三人跳了一段叹为观止的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