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但她很开心他愿意把主导权给她。
“七月的时候,我听父亲提起,我们家似乎和布莱克夫人产生了一些……”她停顿下来,换上一个微笑,“约定?”
“是的,”他特意补充,“一个婚约。”
“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
“没错。”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订婚。”
她觉得脸上的笑开始发僵,像被寒风吹硬的巧克力糖,粘在脸上,摘不下来。
“我觉得这事对你比对我更重要。也许布莱克夫人曾对我有一些……略有偏移的幻想,但你有自己独立的观察和看法,对么?”
“我完全赞同。”他再次肯定了她的想法。
对话到此时,进展得意外顺利。她兴奋起来,好像胜利女神已经走到门后,微笑着等待。
门钥匙就在他的手上。
“我想你也愿意取消这个婚约,”她看着他,像看着考试时打分的老师,诚恳万分,“你一定想尽快止损。我绝不会提出任何要求,布莱克,我绝对尊重你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