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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溜得太快了,没来得及通知你。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
说没事时,必须忽略在她消失的三小时内,他被时间熬得糜烂的神经。
“那我去洗澡了,”她将盘子丢给他,打着哈欠,走出厨房,小声自言自语,“得赶紧洗个澡,身上好多狗毛。”
“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不做噩梦了,”她递给他一个不可名状的微笑,“……因为噩梦就要成真了。”
他一笑,再无心探究她口中的噩梦到底为何。
十九岁女巫的爱情和梦,不该由他插手。纵然凯瑟琳在十九岁生日那天,带走了蛋黄睡裙和最后一丝希望,他仍不可自拔地,因为她回家而选择再多活几天。
他对她再不具任何索求的同时,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死心。
凯瑟琳消停了一段时间,魔法部寄来的信从未断绝。而那位新任大法官,持之以恒地为他的妻子手写情书,字里行间无处不在的乞求原谅、思念和求见,都可见那位情人的深情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