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平静来自于哪里?难道是邓布利多许诺了他什么好处?她无从得知。
“今后他来的信直接烧了吧。”她搁下酒杯。
“你之前每封必回。”
“我的每封回信都在暗示分手,可惜他一直装傻充愣,我只能去见面解决他。”
她做出无奈的表情,似乎真的受了委屈,不得不和情人面见。
他不知道说什么,片刻后,终于问道:“你对他……失去新鲜感和征服欲了?”
两个贯穿凯瑟琳爱情史的词语,如此精炼地从他口中吐出。他是她唯一的观测者,从在禁林中瞥见的那一刻,便再也没能移开目光。
她为他将那么多宝贵时间,浪费在研究她自己都一团乱的生活上而深感遗憾。她饮酒,吃樱桃,让舌尖保持辛辣。
“并没有,他依旧能为我带来许多新鲜事,”她说,“但我不能留在一个妄图控制我的男人身边。”
酒精在血液中微顿,醉意传染到他脸上,也泛红。她抬头望雷古勒斯,不带恨意的,客观冷静地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