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里的头发,一边感受她身上不正常的高热。
确认发烧后,他不动声色地问:
“喝了多少酒?”
“今天早上在书房,喝了两瓶;中午去西里斯房间,喝了半瓶,”她听起来对自己的犯罪日心知肚明,“下午一直躺在这里,喝了……喝了几瓶?你知道吗,雷古勒斯?”她突然一本正经地反问雷古勒斯。
“我不知道,我一回来,就只有满屋的酒味和醉醺醺的你。”他没发现酒瓶的痕迹。
“我知道了,”她一拍脑门,“那是因为我听到你回来了,怕你生气,所以把瓶子都藏起来了。”
“……藏在哪里了?”
克利切告诉他浴室已经准备好了。他抱着她来到浴室,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掩饰不住笑意。
梅林在上,别告诉他她又爱上了那副吉普赛面孔。
走进浴室,他把她放到浴缸边。她试图自己解开蝴蝶结,却把项链缠进了蕾丝里。再三确认她无法独立完成这一艰巨任务后,他被恩准留下。
他帮她解开睡裙,撩开她的长发,取下她的黑珍珠耳环和项链,最后甚至从胸口抽出捂得温润的魔杖。她吻了吻他,像极了给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