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勒斯说,“大概是最后一个了。”
“你怎么知道?”目前格兰芬多的宝剑还没被找到。
“我能感知到他,”他第一次,向她主动展示了左手臂上的黑魔标记,蛇纹顺着血管蜿蜒,“我们是一体的,我能感知到他变得薄弱的灵魂——即使作为灵魂本体的他自己无法感知。”
“你怎么知道用厉火?就连邓布利多都不知道。”
“我猜的,”他说,“黑魔法能催生一切,也能毁灭一切。白巫师不能伤及灵魂,只有黑魔法能。”
“如果让那群白巫师知道:他们所谓胜利的果实,完全建立在黑魔法上……”
“那就别让他们知道。相信一个白色的谎言,做一个享受成功的傻瓜,”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正在说话的眼睛,“廉价的幸福好呢,还是崇高的痛苦好?你说,什么更好?”
她反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我想要更多。”他的眼睛也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