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体温,阖眸感受着指尖被热浪紧紧包裹。
许久后,江暖抬起手,摸了摸宋晚秋被汗浸湿的发际线,眸中染上一丝疼惜,“疼吗?”
“不疼。”宋晚秋嗓音很哑,“很爽。”
江暖勾唇啧了一声,“闷骚变明骚了。”
宋晚秋轻轻掐了一把江暖的腰,在她耳边用气声说:“想接吻…”
江暖耳尖滚烫,情难自己地吻了上去。
两人唇齿相依,久久不愿分离。
许久后,江暖缓缓睁开双眸,眼眸中仍氤氲着缱绻的情意。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着宋晚秋颈动脉处那颗正急速跳动的痣,轻声说:“宋晚秋,我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时候,我就想咬你这颗痣了。”
宋晚秋微微仰头,视线与江暖交汇,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这么残忍啊~会疼的。”
江暖轻哼一声,带着撒娇的意味,“那你让不让我咬嘛?”
宋晚秋笑了笑,偏了下头,“好,咬吧。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江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微倾身,轻启贝齿,用两颗门牙轻轻衔住那颗痣,小心翼翼地厮磨着。
宋晚秋轻吸一口气,却并未躲闪,只是喉咙里不自觉地逸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你耳尖上也有一颗痣…”江暖抬起头,望向宋晚秋的耳尖,凶巴巴地磨了磨牙。
宋晚秋好笑,伸手撩开耳边的长发,将耳朵递上前,“呐,也给你咬。”
江暖没客气,舔咬着宋晚秋耳尖,而后,目光缓缓下移,“姐姐~你左胸上方也有颗痣哦。”
“嗯,也给你咬。”宋晚秋嗓音温柔又宠溺。
江暖倏地想到宋晚秋腰上的那朵彼岸花,声音很轻很轻地说:“宋晚秋,我想看看你的腰…”
宋晚秋皱了下眉,“好。”
宋晚秋翻了个身,将后背一览无余地展露在江暖眼前,江暖指尖摸着妖冶的彼岸花,“宋晚秋,我发现不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说好。”
宋晚秋柔声细语,“因为我爱你嘛。”
江暖心头一热,缓缓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着眼前的彼岸花,吻藏在花中的疤痕,吻宋晚秋走向自己的挣扎、艰辛与悲伤。
“我爱你,宋晚秋,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宋晚秋呼吸镌刻进彼岸花的纹理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知道。我相信你会永远爱着我。”
“宋晚秋…”
“嗯?”
“我还想要你。”
“好。”
翌日,日上三竿,强烈的口干舌燥感将宋晚秋从混沌的梦中硬生生拉拽出来。
她撑着手肘起身,双眼半睁半闭,下意识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指尖在触及一个金属质感的物体时顿住。
宋晚秋睁开眼,发现水杯变成了保温杯,上面还贴着一张爱心便利贴。
她将便利贴轻轻揭下,几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姐姐,早安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一觉睡到太阳高高挂起。保温杯里的水温度应该刚刚好哦,快喝点润润嗓子。早餐我放在厨房啦,记得吃。晚上见,爱你哦。”
宋晚秋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她想着江暖写下这些话时的模样,一定是梨涡浅浅,满是温柔与爱意,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打开保温杯,热气氤氲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暖热了她的心。轻抿一口,水温恰到好处,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干涸的不适。
嗯,被小孩照顾的感觉真不错。
嗡嗡嗡———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宋晚秋慵懒地伸手拿过手机,身体顺势靠在床头柜上,眯着眼,带着尚未消散的倦意按下接听键,“喂…”
紧接着,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瞬间弹直了身子,眼睛瞪得滚圆,慌乱的神色瞬间爬满了整张脸,“什么?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宋晚秋匆匆下床,顾不上腰酸腿软,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
江暖在片场熬到中午一点,午饭时间,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马扎上,盒饭摆在面前,却毫无食欲。
她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着饭菜,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宋晚秋发微信,“姐姐,吃午饭了吗?”
发完后,江暖端起盒饭慢吞吞地吃饭,眼睛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好想宋晚秋啊。
十几分钟过去了,手机毫无动静。
江暖咬着筷子,暗自思忖:“怎么回事?难不成已经午休了?还是还没睡醒呢?”
犹豫再三后,她拨通宋晚秋的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江暖皱起眉头,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