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今天真美啊?”
宋晚秋眉头一皱,看向她:“你老婆?”
粉丝不懂她为何突然变脸,先是一愣,而后眼睛亮晶晶地重复:“对啊,江暖是我老婆。”
宋晚秋冷着声音强调:“她是我女朋友。”
粉丝哦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她是你女朋友,也是我老婆,这并不冲突的嘛。”
宋晚秋拧眉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江暖只能是我的女朋友。”
粉丝翻了个白眼,眯着眼把宋晚秋上下打量一番,见她戴着帽子,鬼鬼祟祟的模样。
想到什么,满脸写着警惕,“我说这位梦女姐姐,你该不会是私生粉吧?”
宋晚秋愣了愣,摇头,“我不是。”
粉丝瞪着她,挥了挥手中的应援棒:“我最讨厌私生粉了!你最好别对我老婆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然我会揍你的。”
宋晚秋:……
最后的互动环节,江暖走近台沿,不经意间与台下的宋晚秋四目交汇。
刹那间,江暖眼眸睁大,有惊喜、错愕与无尽眷恋闪过。
宋晚秋勾起嘴角,冲江暖眨了眨眼,用温柔地眼神告诉她“我在”。
一瞬间,周遭喧嚣皆化为无形,满场拥挤人群,成了她们隐秘爱意的无声见证,虽相隔咫尺舞台,爱意却在目光交织里汹涌澎湃。
江暖直直地望向宋晚秋所在的方位,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唇边梨涡深深。
站在宋晚秋身边的粉丝啊地一声,“我的天啊,老婆对我笑了!她居然有那么深的梨涡!”
宋晚秋张了张口,见她一脸花痴的模样,无奈缄口,不予争辩。
许久后,活动结束,江暖被工作人员簇拥着匆匆离场,她趁着钻进保姆车的间隙,回头给了宋晚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宋晚秋心领神会,避开狂热粉丝的围堵,低调地开车跟在车队后面。
抵达酒店时,夜色已浓稠如墨。
江暖进入房间,心急如焚地甩掉高跟鞋,几步跨到床边,将包随手扔到一旁,掏出手机给宋晚秋发去信息,催促她上楼。
宋晚秋收到消息,压了压帽檐,快步穿过灯光幽微的走廊。
刚叩响房门,江暖便迫不及待地拉开门,一把将她拽进屋内,而后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这几日的思念与分离的酸涩都揉进这个拥抱里。
宋晚秋将手中的蛋糕放在桌子上,在她耳畔呢喃,“小孩,生日快乐。”
江暖眼眶微热,仰头望着宋晚秋,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委屈,“你今天不是有课吗?”
宋晚秋手指轻点江暖鼻尖,满眼宠溺:“我女朋友生日,我怎么可以缺席呢?”
江暖瘪了瘪嘴,“我本想今晚赶回去的…”
宋晚秋笑了笑,轻轻抚摸着江暖的背,“忙了一天,赶飞机不嫌累啊?
江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累,我想回家抱着你睡,没你在身边,睡不踏实。”
宋晚秋心头一软,手臂收得更紧,下巴轻抵着江暖头顶:“我知道。所以,我来了。”
话音刚落,江暖倏地踮起脚尖,双手攀上宋晚秋脖颈,吻了上去。
宋晚秋一手紧扣江暖腰肢,一手扶上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加深这个吻,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缠,仿若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许久后,唇分。
江暖拉着宋晚秋在蛋糕前席地而坐,“宋晚秋,这是我吃的第二个蛋糕…”
第一个生日蛋糕是18岁时,宋晚秋买的。
第二个生日蛋糕是26岁时,宋晚秋买的。
宋晚秋心间一皱,抬起手轻轻按了按江暖发顶,语气温柔,“小寿星,别不开心了,以后姐姐每年都陪你吃蛋糕,好不好?”
江暖轻轻嗯了一声,伸出手指,“拉勾。”
“拉勾。”宋晚秋勾住她的小拇指,又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盖章。”
江暖喜笑颜开地阖眸许愿,而后两人一同吹灭蜡烛,“宋晚秋,我只许了一个愿望,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我。”
“你应该许愿我明天比今天更爱你。”
“我不敢太贪心。”
“你可以贪心的。”宋晚秋笑了笑,“因为你的愿望一定会成真。”
江暖笑意盈盈地看着宋晚秋,娇声道:“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阿拉丁神灯哦。”
宋晚秋嗯了一声,宠溺地看着江暖,“我可以实现你所有的心愿。”
切蛋糕时,宋晚秋趁江暖不注意,挖起一小团奶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在江暖鼻尖。
江暖眼睛瞬间瞪大,佯装嗔怒,从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