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胀痛和恶心感愈演愈烈,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
突然,一阵强烈的反胃袭来,她再也撑不住,猛地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厕所跑去。
“哗啦”一声,胃里的食物倾泻而出,酸腐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她扶着马桶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外婆焦急的呼喊,可此刻的她,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厕所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外婆苍老而颤抖的声音里裹着满满的担忧:“纱纱呀,你没事吧?外婆让心心送你去医院?”
门把被拧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闻纱的耳膜,她扶着冰凉的洗手台勉强起身,水龙头发泄般涌出的冷水扑在脸上,却冲不散胃里的绞痛和心底的阴霾。
“不用了,老毛病。”她对着镜子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镜中人眼眶通红得像浸过血水,脸颊此刻凹陷得惊人,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领口,更衬得整个人脆弱又狼狈。
喉咙里残留的酸涩混着鼻腔的辛辣,让她连呼吸都发颤。
“哎呦喂,怎么会这样?”伴随着一声惊呼,文妈妈风风火火地冲进家门。
文心站在一旁,突然想起朱计泠曾欲言又止的提醒——“闻纱心理方面有点问题”。
“我扶你去休息休息?”文心蹲下来时。
闻纱垂着脑袋,沾着水珠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半晌才虚弱地点了点头。起身时脚步虚浮,险些又栽倒,文心赶忙用尽全力托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