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种时候赶来相助的,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年代的。
要像……也只会是丁衔笛像她。
“从未入道居然能和化神期的老头打成这样,太可怕了。”
“这也不是凡人吧,她!她居然能把手掌拆下来!那一颗颗的不是灵气是什么?”
“丹炉都能喷火?我看丹修系毕业的找不到工作也可以投奔练翅阁。”
“那一颗颗黑煤球好生厉害!还能起阵,这不是会道术么?”
明菁也从未见过这般的大战,凡人和高阶修士对阵不落下风,还迅速拆下了人的四肢。
满地人棍,活是活着的,却不见血。
戴着面具的身影不畏惧任何术法,削去了大长老的一臂,把枯瘦的手臂一分为二,那黑煤球挤进断裂处,瞬间化为新的武器。
“馀不焕,的,残魂,在哪?”
阵法无效,再高的修为也被此人隔绝,大长老背后湿透。
一行人居然只剩他一个,剩下的成了四肢俱失的人棍,在地上缓慢蠕动。
海岛黄昏已过,月光洒下,魔气从海底上岸,侵蚀这座岛屿。
戴着面具的女人赤金的外衣随着光线变化,在月下变为银袍。
大长老这才意识到并不是对方身着赤金修袍,而是这身布料来历非凡,随幻境而化,是传说中的织女布。
“你真不是丁衔笛?”
白胡子老头望着不远处站着的女人,练翅阁的飞舟落地,也亮起灯。
里面的游扶泠趁这时逃了出来,本以为会碰上飞舟上的练翅阁人,没想到这些东西都在沈睡。
练翅阁的飞舟屏蔽修士修为,也有波折,她掌握了规律,加上道院灵脉对她而言更有效果,很快逃了出来。
“把,馀不焕,的,残魂,交出来。”
远远观望的明菁也听出了这个练翅阁阁主的诡异,她说话毫无感情,断句也很奇怪,一样的声音,不像丁衔笛过於充沛。
比起人,更像是一具机械,但也足够对付和丁衔笛不熟的外人了。
事已至此,胜负太明显,大长老掏出一个绿色瓷瓶打算扔给眼前的女人,“交出这个,你便放了我。”
这时地上的黑煤球如潮水一般涌向飞舟,躲在舱门背后的游扶泠被煤球们扶了出来。
她的脸实在好认,更是丁衔笛的道侣。
大长老收回绿瓶,怒不可遏指向眼前的银袍女人——
“你还说你不是丁衔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