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和辛染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好不满足。
春花站没站相的靠在屋外的柱子上,不屑的看着秋月。
真是白瞎了一张好容颜,天天闷头做事儿,弄得灰头土脸。
春花瞧不起秋月,秋月更是打骨子里就鄙视春花。
两个女人都是别院里一等一的美人儿,作风却完全不同。
秋月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后,利落的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春花见秋月抢到先机,气的直跺脚。
“主子,这别院里比不过京里,若是奴才有什么伺候的不好,还请主子教训。”秋月温顺的举起水盆,言辞卑微。
“主子,别听秋月乱说。咱们别院里的奴才忠厚本分的很,主子在这儿一定会住的很舒心。”春花讨巧的说道。
白姨娘一眼就看出春花和秋月的性子,不言不语,白姨娘倨傲的享受着春花秋月的服侍。
在别院的生活无聊至极,白姨娘拿出崭新的缎子,一心一意的为辛染制起衣裳。
春花看着白姨娘手里流光溢彩的绿色绸缎,心里垂涎不已。
多漂亮的布料啊,春花那颗贪婪的心活跃了起来。
夜里,王二照旧找了春花,春花有事相求,格外的热情。
“小妖精,今儿伺候的爷舒畅,说想要什么吧!”王二摆谱道。
春花盘在王二腰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二:“爷,我今儿在白姨娘那儿看到了好些好东西,人家也想要嘛。”
春花娇声软语,王二的心立马酥了。
“爷有个主意,只要爷成功了,你就是踩在白姨娘的头上都行。”
春花激动的抱着王二:“爷,你可是说真的?我可讨厌那个白姨娘了。还有三小姐也是,整天冷着一张脸,看着忒渗人。怪不得被赶出了国公府呢,爷您真厉害。”
“自然是真的。我告诉你,这女人啊几天没了男人就会想。你想国公爷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哪里比的了爷年轻气壮。到时候等白姨娘想着爷的时候,咱们还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王二越想越激动,他这辈子从没见过白姨娘那么美的女人啊。
春花娇嗔着扭动起来:“爷,您有了白姨娘,若是忘了人家可怎么办啊?”
王二被春花这磨蹭又带起了火来:“小妖精,谁比的了你风骚。”
辛染躺在白姨娘弹性十足的大腿上,眯着眼享受无比。
白姨娘从身后拿出一个披风,替辛染盖上。
“这天气,忽冷忽热的。”白姨娘嘟哝了句,继续绣花。
佛珠里,辛染双目猩红,杀意四射。
“喵了个喵的,小染儿,那个肮脏的人类居然敢意淫咱们风华绝代的貌美娘亲,去,虐死他。”诛颜颤动着花瓣,尖锐的刺几欲飞出。
辛染冷哼一声,调节好气息后,从佛珠里脱离而出。
王二的计划很快就来临了,一包白色的粉末,是王二特意买回来的烈性春药。
简陋的厨房里,王二弯着腰,从怀里掏出黄色皮纸药包。
“王二,您在做什么?”辛染鬼魅一般的从门外出现,惊得王二将一包药粉全部倒入鱼汤里。
王二头上惊得冒出汗珠:“主子,奴才的婆娘身子难受,奴才想给她拿点儿吃的。”
王二瞧着忠厚老实,脑子转起来倒是灵活。
“主子的碗和奴才的碗,你眼瞎了吗?”
辛染的声音似乎能冻出冰渣子一般,王二心里有鬼,腿软的跪在了地上。
“主子,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该动用了白姨娘的膳食,求主子饶了奴才吧。”王二涕泗横流的求饶着。
白姨娘肚子还没显怀,晃悠悠的走到辛染身边,白姨娘满脸疑惑。
白姨娘在别院里甚少说话,王二被白姨娘的皮相忽悠着,还以为白姨娘是个温柔如水的白莲花。
“白姨娘,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别让三小姐罚奴才吧,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王二说着就爬向白姨娘,想要抱住白姨娘的大腿。
辛染一脚将王二踹出了厨房,王二经过门槛时,还滚了一圈儿。
“把你怀里的药粉交出来。”辛染挡在白姨娘身前,冷厉的看着王二。
王二傻兮兮的笑着:“奴才哪有什么药粉,主子别是看错了。白姨娘,您要相信奴才啊。”
白姨娘的眼里只有辛染,即便辛染说太阳是晚上出来,白姨娘也会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