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药物副作用把他的脑子搞坏,她选择使用巧劲,确保不会伤到对方颈椎的前提下,一掌将他劈昏。
伏黑甚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如此人性化地区别对待,忍不住挑了下眉。
“好了,开工吧。”
不用再像小偷似的轻手轻脚,槐凉说话的音调也回归了正常,“话说这老头还挺潮的,竟然给这么小的孙子染粉色的头发。”
伏黑甚尔并不搭话,而是翻箱倒柜地翻找着各种可能存在的信息。
没有得到回应,槐凉并不感到受挫,而是一边“工作”,一边继续话题,“我只是看到这个小孩,突然想起了惠。”
“什么时候,你回去看看他呗。虽然没说,但我感觉他挺想你的。”
伏黑甚尔头也不抬,声音冷冷的:“没有必要。”
“为什么?”
通常情况下,她对他人的家事并不感兴趣,也不会没眼色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过或许因为伏黑家的两个小孩确实特别讨人喜欢,是她见过最乖,最善解人意的天使小孩。
她打定主意要问出个一二三来。
“因等他再长大一点,如果检测出有咒力,就会被禅院家带走。”
“哈?”
槐凉真情实感地感到了诧异,眉头拧紧道,“凭什么?禅院家还生活在奴隶社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