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背地里偷偷调查她很久了。
这让她心中的疑虑更甚,如此深谋远虑,心机深沉的男人,会如此轻易的死去吗?
“会不会太轻易了?”
槐凉微微蹙着眉,思索道,“你手中的天逆鉾就可以解除狱门疆的封印,而且明知道你会紧随其后过来——”
“是被逼无奈的后果?可是明明还有一只可以展开领域的咒灵,在那里接应他,并非不可一战……”
伏黑甚尔懒得动脑筋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灵具’上:“他要是再露头,我们再杀他一次就是了。”
“快点,把你带来的东西拿出来看看,不是说成功了吗?”
槐凉只得将这个疑虑暂时放下,从包里拿出来了一柄苦无。
“喏,我昨天照着找到的资料,试了好久,几乎抽干了身体里的所有‘灵力’才制出了这柄灵具。”
伏黑甚尔一把拿过,这是一柄全身漆黑的兵刃。
在最前端的利刃上,隐约可以看到像蚕丝般纤细的银色纹路,繁复而扭曲,看着颇为神秘。
手指插入握柄处的圆孔,他随意转了几次刃花,点了点头:“的确有一股区别于咒力的,奇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