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些,记性也是一等一的好,连这些细枝末节都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还在现实里一一还原。
她隐约感受到了一丝不妙,对方的执念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深得多。
不是,神经病吧!
怎么会有人有这闲功夫,尝试把梦里的景象全部还原的?嫌钱烧手吗?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整个和室里唯一与她记忆中不同的,则是密密麻麻悬挂在墙面上的少女画像。
有躺在矮塌上捧着书卷的;有一手捧着脸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有在厨房里研制糕点的;也有什么都不坐靠着窗柩发呆的……
即便每张画中少女的五官都是空白的,但画面中总会有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环绕在她的身边。
槐凉看得眼皮直跳,她可没忘记自己曾经糊弄过少年五条悟的许愿孔明灯,上面的耄耋图,即猫扑蝴蝶的国画。
她把五条悟比作猫,可这室内的每一张画里少女的周围都围绕了一只蝴蝶,她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读懂其中的意味。
五条悟分明是把她比作了蝴蝶,而他自己就是那只猫!
脑子里一瞬间掠过不少可怖的念头,她不断回想起近段时间里,对方说起的那些看似古怪又似乎并非全无逻辑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