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打啊,年轻人怎么这么心浮气躁的。”
我也着急,但实在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
手机铃声一直没有停过,直到零点已过,才连忙接起电话。
不等我开口,那头便传来段晋辰压着怒气的声音。
“宋姗语,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不要再耍花样,给我回来离婚。”
原来他只是想离婚。
我心一痛,却还是极力稳住声线:“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吗?”
他几乎没有犹豫:“当然,我根本就没爱过你。”
如同穿心一剑,贯穿肺腑,带出血淋淋的痛意。
我一时僵住。
好半响,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声音却哑得我自己都吓一跳。
“我说过了,我在悬崖底。”
段晋辰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我没去吗?我根本没看到你。”
“但是我看到你了。”
我的声音散在风里,却也清晰地传了过去:“段晋辰,你说我是神经病。”